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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四十六章 情景剧(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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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有...”刘俐俐委屈的眼泪终于还是涌了出来,顺着她惨白的脸颊无声的滑落,滴在她上衣的领口处。

关若抿紧了嘴唇,她别过头看向身后架的方向,用声音的语气说道:“甭来这套,收起你鳄鱼的眼泪吧,我不会上当的。”

刘俐俐没有反驳什么,只是坐在椅子上默默的哭泣着。

“喂,够了吧,你还想怎样?”黄粱出声说道,“关若,你关心关强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是用言语来伤害别人对关强能起到你任何积极的作用吗?只会让同情他的人越来越少!”

“我和我哥都不需要你们的同情!”关若喊道,“我只需要你们都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这个满嘴谎言的女人!”

黄粱反驳道:“我看你才是在信口胡诌!”

“哼,果然是个蠢货。”

“你说谁呢!”

“谁是蠢货我就说谁呢,请自行对号入座。刘俐俐,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不就是将错就错吗,顺手把我哥陷害成了杀人凶手。”

“这还能顺手的呢?”黄粱冷哼了一声,“我倒是想要听听刘俐俐她是怎么顺手的!”

“简单,不过请带上脑子。”关若看都不看黄粱一

眼,眼神专注的盯着摆满籍的架子看,用毫无起伏的平淡声音说道:“刘俐俐的杀人手法非常简单,在聚会结束后佯装把东西落在马建斌的家里,以此为借口返回到那栋只有马建斌一个人在的公寓里。马建斌当然不会对人见人爱的乖宝宝有任何的防备,直接就把刘俐俐让进了屋里。”

黄粱不屑一顾的说:“说的你好像亲眼看见一样。难不成案发当晚你真的在场?”

“把嘴闭上,如果你不想出去的话。”

“这里是我的家!该出去的人应该是你!”

没有理会黄粱,关若接着说道:“顺利的进入到那栋公寓后,刘俐俐可以找到无数个机会把马建斌的喉咙割开。考虑到马建斌是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死的,我想刘俐俐用的是什么手段应该不用我说明了吧?男人,尤其是喝了点啤酒的男人,一丁点的诱惑都经受不住。我没和马建斌见过面,但我不认为他是柳下惠转世。”

刘俐俐难以置信的瞪圆了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你是、你是在暗示我和马学长——”

“别搭理她,小刘。”黄粱出声安慰道,“你就当这个女人疯了。”

“世人皆醉我

独醒啊...”装模作样的感慨了一句,关若继续讲述:“马建斌怎么可能会想到乖宝宝刘俐俐会割开自己的喉咙呢?他一定是在困惑中死去的吧。不过他还是在咽气之前做了最后的努力,他留下了那个残缺的血字。”

“残缺的血字?”黄粱挑眉问道,“你说的是疑似马建斌在临死前用血迹写下的三倒笔画吗?”

“对,你们都理所当然的认为那个没能写完的字是‘关’,所以认定我哥就是凶手。但事实可能完全相反,那个残缺的字不是‘关’,而是‘刘’!”

关若的这番言论堪比是爆炸力惊人的炸弹,在客厅内其余三人的脑海中轰然引爆。包括始终谨言慎行的王骁在内的三人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震惊表情。当然,最受震撼的一定是位于爆炸源的刘俐俐,用目眦欲裂来形容此刻的她一点都不过分,她的一双眼珠眼看着都要瞪出来了。

她用颤抖不已的声音问道:“那、那不是‘关’,而是...‘刘’?!”

“对,我认为就是‘刘’。”关若回过神面对茶几,她伸手把茶几上的几个小千纸鹤的位置重新调整了一下,摆出了三倒笔画,“

好比这就是马建斌留下的残缺的血字,的确,斜着看的话,的确很像是‘关’字的前三笔,也就是‘点撇横’,两个短小的点,一道长长的横道。

“但是,你们不觉得这也可以理解成‘刘’字的前三笔吗?先是一个‘点’,然后是一道‘横’,然后再是‘撇’,刚刚好也是这个形状。”关若指着小千纸鹤构成的图案说道,为什么你们就想不到这一点呢?你们是真的想不到呢?还是说只是不想再折腾呢?”

“你管这个叫‘横’?”黄粱立刻提出反驳的意见,“第二笔明显就是个‘点’吧,根本没有‘横’的长度!”

关若慢条斯理的回应道:“你得考虑每个人都有独一无二的写习惯啊。而且考虑到当时马建斌可是处于濒死的状态,他能挪动手指留下血迹已经都不容易的了,你还打算在鸡蛋里挑骨头,指责他不好好写字吗?”

黄粱涨红脸颊吼道:“我没有!你这是在偷换概念!我不是说马建斌写的字有问题,是——”

“是什么?明摆着这三道笔画想怎么解释都可以,怎么就成了指向我哥是凶手的铁证了呢?”关若轻蔑的一笑,“是,我

承认这个残缺的血字更像是‘关’的前三笔,但你能证明马建斌其实原本想写的是‘刘’吗?一个快要死去的人,写出的字走样不是很正常的吗?”

“呃...”面对关若的质问,黄粱无言以对,只能张大嘴巴楞在沙发上。

“你说呢?刘俐俐,马建斌留下来的三道用自己的血写出来的笔画,究竟是我们这个‘关’字呢,还是你那个‘刘’字呢?”

面对关若的化,刘俐俐毫无反应,她呆滞的目光直勾勾的盯在茶几上用来指代残缺的血字的千纸鹤。

关若痛心疾首的说道:“我承认,我哥的确不应该把床单上马建斌留下的血字擦掉,他自己也是无比后悔。但是你们要搞清楚的是我哥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举动,他就是料想到了你们这些人会把脏水泼到他的身上,一定会污蔑他就是杀人凶手,所以才会不管不顾的擦掉血字。

“我哥当时太慌乱了,他根本就没见过死人,更何况是马建斌那样鲜血淋漓的惨状。我哥不会想明白马建斌为什么会写下这么一个会指向他的字,他没有想到那个残缺的字根本不是‘关’,而是另一个人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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