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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九十二章忙忙碌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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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过由于时效性的缘故,可能这三人现在都不长这样了。”黄粱边说边拿起手机,把甄馨发过来的刘明三人的照片找出来,“喏,你自己看。”他把手机递了过去。

“这个光头是谁呀?长得好凶狠哦。”张芷晴皱眉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表情凶恶、五官粗大的男人看,“肯定是孙泽成吧?”

“回答正确。”黄粱边吃边说,“这人最大的面部特征是他的大肉鼻子,简直有正常人鼻子的两倍大。而且你发现没有,他的嘴也特别大,据说笑起来特别吓人,像是能吃人一般。”

“你说他一顿两个成年人我都信。”张芷晴说。

“至于表情凶狠这一点...毕竟这人是个重刑犯,又在监狱中蹲了六七年,气质上自然和普通人相去甚远。”黄粱见怪不怪的说,“他和刘明不一样,那家伙看起来弱弱的,像是个读人的样子。”

“是吗?”张芷晴手指滑动屏幕,把六名的半身照在手机屏幕上放大,她由不得一惊,“他真的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这个面红齿白、像是个白面生的男人?”

“对,外表很具有欺骗性,不是吗?”黄

粱同样用惊讶的目光注视着刘明的照片,即便已经看过十几次了,他还是不习惯这个男人是一个罪恶滔天的罪犯。用温润如玉或目若朗星来形容刘明并不夸张。他面颊的线条十分柔和,眼神和孙泽成那种面露凶光完全不同,看起来有些茫然,仿佛刚睡醒的模样。

“这人好像是没有胡子...”张芷晴嘀咕道,“剃的也太干净了吧。”

“可能是舍得在剃须刀上花钱。”黄粱说,“这是刘明入狱服刑前的照片,在监狱中待了两年的他可能在容貌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都说不定。”

“才两年,变化能大到哪儿去?”

“堪比换头。”黄粱回答,“一点都不夸张,我亲手送进监狱的一个男人出狱后和我在大街上遇到了,要不是他主动打招呼的话,我根本认不出来这人。嗯...简而言之就是从野比大雄变成了胖虎。”

张芷晴惊讶的说:“有这么夸张?变成小夫还差不多吧。”

“没变成静香就不错了。”黄粱耸肩回答,“总之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全方位的。即便是成年人,容貌还是可能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尤其是发腮这件事,

据说有些人腮部的骨骼会生长到四十多岁。”

“确实是。”张芷晴说,“我的导师就是,年轻的照片巨帅,直接可以拉到时装周当模特的那种。遗憾的是他一过三十岁整个人就发腮了,完全像是变了个人,根本没眼看了。现在他那张大脸,直接和肩膀连在一起了!”

“要是你的导师听到你背着他这样说,他肯定得给你穿小鞋。”

“不怕,现在是他求着我,我是有恃无恐。”

“千万别恃宠而骄哦。”

“用你提醒我?真的是,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得了。”张芷晴不以为然的摆摆手,翻出了沈鹏的照片,“呵,这三个人没一个是平平无奇的相貌啊,各有各的特点。”

“确实是。”黄粱的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沈鹏的照片,的确如张芷晴形容的那样,包括沈鹏在内的这三个男人,个个都在容貌上有着与众不同的特征。如果说孙泽成是狠,刘明是白,那沈鹏就是丧了。

照片中的沈鹏一头凌乱的长发,一眼就能看出这不是他故意凹造型,而是时间长没洗头的缘故,一头油亮的头发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头皮屑,令人作呕。瞪大眼睛

看着摄像头的沈鹏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一侧嘴角高高扬起,带动了脸部肌肉,这表情让他看起来格外不羁。

从他瓜子脸的轮廓不难看出如果他瘦下来的话,肯定是个容貌英俊的帅哥,即便他现在脸颊肿胀了起来,也是个帅气的胖子。或许是为了贯彻邋遢的风格,他留着乱糟糟的山羊胡,说实话很适合他,并不会令人联想到脏兮兮的流浪汉,而是会想到类似诗人或画家之类的充满了艺术细菌的职业。

当听黄粱说沈鹏的父母说他最近忙着写诗的时候,张芷晴还以为这是一句调侃的话。被黄粱告知这是事实的时候,张芷晴有些难以接受。“就这个玩意?”她指着沈鹏的照片说,“竟然在写诗?”

“没错。”黄粱点了下头,同样感到十分荒诞,“八成不是五言绝句什么的,而是读起来狗屁不通的现代诗吧。”

“诗人的门槛这么低吗?”

“不是有人说过,人人都是诗人吗。”

“......我就从来没有升起过写诗的念头。”张芷晴表情纠结的说,“你好像也没看过诗歌一类的吧?你有过吗?”

“没有,我的水平太l

看不懂诗歌,我总觉得那是无病呻吟,是矫情。”

“矫情?”

“我记得我看到过一句很有道理的话,放在这里不知道合不合适:矫情之所以可怕,是因为平庸却偏要假装独特,这是不老实的平庸。”

“哈哈哈,这句话好损哦。”张芷晴笑着拍拍手,“我喜欢。”

“送给你了。”

“切,又不是出自你之口,装什么大方啊。”张芷晴来回滑动着手指,让刘明、孙泽成和沈鹏的照片在黄粱的手机的屏幕上切换,“但从面相上看,孙泽成的可能性最大,其次是沈鹏。”

“刘明位居末席?”

“我都说了,只考虑面相的话。”

“以貌取人可是会出大乱子的哦。”

“至少这一次不会。”张芷晴点了点手机屏幕,“这三个人都不是好饼。”

“这倒确实是。”黄粱叹了口气,把手机拿了回来,“问题在于今天忙活了一整天,一个人都没见到啊。”

“孙泽成你就别指望了,警方都找不到他的下落呢。最好还是别和他打交道,这人可是一名逃犯啊,以你现在的状态,应该不是对手。”张芷晴忧心忡忡的目光落在了黄粱受伤的左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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