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八十章花主室(1)
惊醒了一番高强度运动后,黄粱饿的前胸贴后背,吃了整整两盘子的食物,才填饱了肚子。他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消化食。红荷花去倒了两杯咖啡,两个人边喝边聊。
“是吗?你淘汰了两个?”红荷花惊愕的问。
“对,两个,你呢?淘汰了几个?”
“我?我淘汰了三个。我险些折在草乙的手里。那小子相当阴,要不是他太激动了,偷袭我的时候失了手,没能击中我的脸,我可能一早就被淘汰了。谁能想到草乙这孙子竟然藏在树洞里!还用树叶把洞口给挡住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
“可以了,也算是新人,却坚持到了最后四名。”
“那也没你强,你第一次参加比赛就险些拿了第一!如果你不是让给我的话,你已经是花主了!”红荷花手舞足蹈的说,“我印象中还没有哪个新人参加第一场比赛就能取得最后优胜!你可是放弃了一个创造历史的好机会啊,别后悔。”
“这里的记录还是算了。”黄粱毫不在意的说,“即便我真的第一次参加比赛就拿到第一名,又有何意义呢?是,我拿了花主后能享受一周的好吃好喝,但是下一场
比赛,所有人都会格外针对我,我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这么想的。”红荷花笑骂道,“所以说你打算让我成为众矢之的?”
“即便没我,你也早就是众矢之的了。”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你进来可还没几天呢。”红荷花说,“你说的没错,我算是在花圃里存活比较久的老人,经验丰富,为了不让我一直夺取花主的位置,或明或暗的,其余人肯定会联手挤兑我。我早就习惯了。”
“对了,在这里边谁存活的时间最长啊?”
“要是不算栀子花的话,你猜猜除了我之外,哪个是活得最长的花?”
“这个...我猜不出来。溪荪?”
“那个胡子怪就看起来唬人,”红荷花轻蔑的撇撇嘴,“他比我晚来了两个月。”
“是石榴花?”
“他比我晚来了一个月。”
“那究竟是谁啊?你就明说吧。”
“是木瓜花。”
“什么?”黄粱惊得目瞪口呆,“就是被我淘汰的的那个木瓜花?他竟然比你存活的时间还长?”
“对,他是除了栀子花外在花圃内生活最长的人。想不到吧?”
“完全想不到...”
“哈哈,正
常,我不说,没人能猜到。虽然他这个人十分平庸,根本没什么存在感,但正是因为他对谁都没威胁,所以才能一直在花圃内幸存。有时候平凡也是一种力量。”
“这个...我还真是没想到。”黄粱苦笑着摇摇头,“我竟然把这里最资深的人给得罪了,完了。”
“把心放回独自里。木瓜花也就比我多生存了两个月而已。那人不构成威胁。真正棘手的是你刚才提到石榴花——好吧,溪荪面前算一个——这两人实力强劲,是下一场比赛的有力竞争者。蓝玫瑰,你这回和石榴花算是结下梁子了。下个礼拜他要是针对你的话,我可一点都不会意外。”
“他要是不针对我,我才会意外。”黄粱叹气道,“早知道我就应该直接放弃比赛好了,反正都已经混进前四,我还和他拼什么命啊?”
“你主要是为了让我成为花主。”红荷花了然的说,“要是你拼赢他了,花主就非我莫属。即便你输了,也没什么差别。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啊。”
“有人说过你这人看起来不是很聪明,但其实心眼很多吗?”
“当然,我这就大智若愚!”红荷花得意洋洋的扬
起下巴,“可别小看我,咱可是大体格有大智慧。”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黄粱翻个白眼,“我吃饱了,走吧,回去再睡一觉。”
“别了,不出意外的话,过一会儿应该还有‘赏花’,到时候种花人会亲自宣布你胜利的结果——”
“是你获胜的结果。”黄粱提醒到。
“哦,抱歉,我总以为是你最后赢了。”红荷花笑了笑,“事实也的确如此,是你让给我的。让我夺取花主的次数再次增加,”
“你现在是整个花圃内获得花主头衔次数最多的人吧?”
“对,算上这次已经有七次了。”红荷花难掩得意之色,“这成绩可不一般。你可以把我称为花圃的战神!”
“一边玩蛋去吧。”黄粱笑骂了一句,站起身走出餐厅。
在吃饭过程中,不知何时,人们逐渐集中到客厅内。当黄粱和红荷花肩并着肩走进客厅的时候,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两人身上。突然被这么多人盯着看,黄粱很是不自在,他低下头回避其他人的目光,走向角落里的一把扶手椅,坐了上去。
红荷花自在的和其他人打着招呼,虽然没几个人给他好脸色就是了。他自
顾自搬了把椅子坐到黄粱身旁,两个人压低声音聊着天,无视其他人探视的目光。
留着一把黑胡子的溪荪沙发站起,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他没有看向站起来挡住自己的红荷花,而是越过红荷花的肩膀,冲着黄粱说道:“蓝玫瑰,可以呀,第一次打比赛差点拿了个第一!我听石榴花说,是你把他淘汰的?”
“不可以吗?”黄粱皮笑肉不笑的问。
“可以,必须可以!谁拳头硬,谁在这里说话就有分量!对了,红荷花,你这个第一,该不会是蓝玫瑰让给你的吧?”
“是又怎样?”红荷花挑眉问道。
“啧啧啧,”溪荪摇摇头,露出一口焦黄的大板牙,“你是对吃软饭上瘾了。可以可以,就是不知道上一个被你阴死的人,要是知道你这么快又抱紧大腿了,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你别乱说话啊!”红荷花瞬间涨红脸,伸手揪住了溪荪的衣领子。两人身高差了半头,他仿佛要把溪荪活吞了一般。”
溪荪狞笑着宁,毫无畏惧的瞪着红荷花,将他一把推开,整理一下被扯皱了的衣领,溪荪对黄粱说道:“小心点,花圃里可没什么靠得住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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