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温泉之旅(9)
黄粱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大天亮,早上8点多,他自然从睡梦中醒来。从窗帘缝隙中射进来的阳光照在身上,格外温暖。醒过来后,黄粱赖了会床,随后洗了把脸就换上身干净的衣服,来到院子里呼吸新鲜空气。
溜达了片刻,神清气爽的他迈步向餐厅走去,他要了一份鸡蛋炒饭,就着花姐亲手腌制的小咸菜吃了起来,享受着一顿简单单的美味早点。填饱肚子后,黄粱坐在餐厅内和花姐聊了一会,之后就又迫不及待的返回晴朗的天空下,在院子里散步消化食儿,不时的和好奇打量着自己的小动物们玩一会儿。
黄粱发觉在这个院子里能横行霸道的不是那条精力充沛的土狗,而是一只指高气昂的大白鹅。面对黄粱的主动示好,这只大白鹅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高傲的仰着下巴。黄粱也不敢轻易招惹它,远远的注视着它领着其余几只白鹅,在院子里昂首阔步的巡视领地。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这一天对于度假而言简直再合适不过了,黄粱不想回到房间里浪费这完美的天气,索性向花姐要来了一副小板凳,在旅馆主楼前找了个阴凉
的地方坐下来,看看天、吹吹风,享受着田园诗中闲适的意境。
就在黄粱一边看着手机新闻、一边享受着和熙的微风时,梅姐强壮的身影从那间二层小楼走了出来,快步向旅馆的远门走去。黄粱纳闷她这是要干什么,好奇的看着梅姐将铁门拉开。
过了有一分多钟,黄粱隐约听到有引擎转动的声音,视野范围内出现了一辆车,沿着狭窄的车道向旅馆的正门缓缓驶来,这是一辆银灰色的SUV,它的目的地明显是这座温泉旅馆。
开车的人将车缓缓驶进了院子,车停下后,远远的,黄粱望着从SUV中下来的几名高矮不一、胖瘦各异的姑娘,数了数,总共是五个人。
黄粱这才回想起来,昨天花姐好像是提过一嘴,今天会再来一伙客人,想来就是这群人吧。
“呵,这还是五个年轻姑娘啊,够带劲的。”
黄粱被身旁响起的这句话吓了一跳,不禁打了个哆嗦,险些从板凳上摔倒,转头一看,才发现身旁的窗户探出了一个大脑袋,正是刚睡醒、头发还一片凌乱的王建仁。黄粱没好气的将小板凳往一旁挪了挪。
“早啊,梁子,
你这是在听墙根儿吗?”王建仁问。
“什么啊...我吹风呢。”黄粱
“行吧,反正我的墙根儿是没啥可听的。诶嘛,太夸张了,又来了五个姑娘,这地方本来就阴盛阳衰,情况越发严重了。你说咱哥们是不是掉进女儿国里了?”
“再来多少个姑娘跟你也没啥关系。”黄粱呛声道。
“那确实,毕竟哥哥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我有未婚妻——”
“不提什么未婚妻不未婚妻的,即便再来八百个姑娘,里面也不会有哪一个能看上你的。”
“诶我去,你这话就有点过分了啊,哥哥再怎么说也是富有魅力的成熟大叔,你不知道现在小姑娘就吃这一套吗?”
“成熟有魅力那是别人,你只不过是个大叔而已。”
“屁!随你怎么说,不过这五个姑娘倒是各有千秋啊,你看里面还有个穿公主裙的呐。”
“那叫做洛丽塔啊,还公主裙?土不土?”
“我管它什么塔不塔的。这裙子对自己没点自信的人都不敢穿,太花里胡哨了,一层又一层的,不觉得繁琐吗?哥哥我反正是觉得有些臃肿。”
“的确得是身材娇小的人穿起来才可
爱。”黄粱随声附和了一句。
“说的谁呀?谁身材娇小可爱啊?”又一扇窗户被人推开,张芷晴探出头来,用不善的目光注视着坐在小板凳上的黄粱,“说呀,怎么不说话了?”
“你、你可爱。”黄粱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微笑。
王建仁瞬间来了兴致,指着那五个正和花姐谈话的女孩们说:“丫头,看到没,其中有个穿什么塔风格的裙子,你家黄粱说那姑娘长得特别可爱。”
“你、你可别乱说话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大王,你别血口喷——”
“是吗?黄粱,原来你喜欢那种风格的裙子啊,用不用我现在就去网上买几件?”
“这个嘛...倒也不是不可以...”
“做梦去吧。”翻了个大白眼,张芷晴重重关上窗户。王建仁幸灾乐祸的冲着黄粱吹了声口哨,也将头伸了回去。
突遭无妄之灾的黄粱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拎着小板凳向旅馆入口走去。远远的,他留意着与花姐交流的五个陌生女孩。这五个姑娘看起来年岁相仿,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穿衣风格各有特色,既有衣着得体的职业套装,也有
走可爱风的娇小美少女,很难想象这几位画风都不怎么一致的姑娘是怎么凑到一起、结伴来温泉旅馆的。
不过黄粱也不会厚着脸皮凑过去向人家打听情况,他老老实实地拎着板凳走进旅馆,将板凳放在门厅的位置,就回到自己房间去了。
是在吃午饭的时候,他才再次见到了这五位同行的姑娘。午饭在下午一点开始,餐厅内的两张圆桌都被利用上了,一桌坐着结伴而行的五位姑娘,一桌是黄粱他们四个。两伙人都在默默的打量着彼此。
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有个臭不要脸的人的存在价值,王建仁打破了两桌之间略有些尴尬的微妙平衡,大咧咧的转身看向那五个女孩中像是主心骨的人,对那位戴着无框眼镜、神似高中班主任的姑娘说道:“咱们就这几个人,也别弄成两桌了,相逢便是缘,要不咱中午一起吃?”
那五位姑娘经过一开始的惊讶后,都纷纷点头同意,两伙人就这样自然的凑成一桌、九个人围坐在一张大圆桌旁刚刚好,不会拥挤,也不至于过分空旷。
桌子的一半坐着五个结伴而来的姑娘,另一半则是黄粱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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