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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莫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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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奇说:“我姐对商业方面的事情一窍不通,不过我父亲给我姐姐找了一个业务能力相当出众的丈夫。”

黄粱恍然大悟的说:“啊...原来您家的家族企业是靠招婿的方式得以延存的。”

“对,我觉得这种方式非常合理,毕竟自己的儿子,你没有办法决定他是好是坏,但你可以挑选一个让自己称心如意的姑爷呀。”

“您还真是...真是与世无争。”

“主要是分东西,如果是和人争权夺利的话,我没什么兴趣,不过要是谈论诗歌方面的话题,我可是一只斗不败的老公鸡。走吧,上我的房看看?”

“您带路。”

跟在莫奇的身后,黄粱踏上楼梯来到建筑的二楼,房就位于走廊尽头的一扇厚实的双开木门后,这扇木门十分气派,深红色的木板上泛着油亮的光泽,门板上的两扇玻璃窗就像是一双严肃的眼睛,注视着所有进出房的人。

推开门后,黄粱发现这是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两面墙壁上总共开着三扇窗户。房间很大,足有七八十平方米。靠墙摆放着数架顶到天花板的架,架子上整整齐齐的陈列

着琳琅满目的籍。其中大部分是纯学类的籍,一小部分是通俗学。

能看得出来,莫奇的确是一个爱之人,每一本不论是精装本还是平装本,都被保养得十分妥当吗,让黄粱看的赏心悦目,嘴角都不禁微微上扬。

“还不错吧?”莫奇得意的说,“这间房我每天至少会清扫一遍。灰尘什么的是绝对不会容忍的。我可能一天都洗不上一次澡,但这些籍绝对会每天被清理一次。每隔一段时间,我还会一本一本的进行专业养护。我敢说这些其中有很多是价值连成的孤本,保存情况这么好的可不多见了。不过我可不打算把它们卖出去。”

黄粱点点头:“您说李元杰先生经常上您这里找看?这么说他家中是没有房吗?”

“怎么可能?他是个作家啊,家中怎么可能没有房呢?只不过他家里的都是偏工具性的,为了他的创作服务。如果他想从工作中解脱出来,读一些纯粹的学性的籍,就会到我这里找上一本。事实上我和元杰的房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是吗?”

“你也看到了,我们两家

的房子格局是镜面对称的,他也看中了这间屋子,也就把这屋子给装修成了房。因为我是先买的房子,元杰是后搬进来的,所以我家很多装修上的理念他都拿过去直接照搬了。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元杰一向不怎么上心。可以说他家的房子能装修好,绝对有我一份功劳。”

“您的品味的确非常上档次。”

“花钱我还是专业的。”莫奇玩笑道,“我们两家的房不光是位置一样,连家具摆放的格局都是一样的。你要是进到元杰的房,就会发现他家的架都是和我家的架一模一样的,都是在同一位工匠手中定制的。”

“您两位还真是要好的朋友啊。”

“那是自然,我们认识十多年了,元杰之所以会在这处小区买房子,也是因为我住在这里。我跟他说这地方算是比较安静,挺好的,他经不住我劝,索性也就搬到了这里。他是三年前搬过来的。那时候他的前任妻子身体就已经很不好了。

“他们在这间房子里也没住没多长时间,两人经常是在往返各大医院去看病。我和病逝的张媛挺聊得来的,她简直是‘贤妻良

母’的真实写照,唉,真是可惜呀,那么好一个女人,说没就没了,太年轻了,今年要是她没过世的话,也不过刚满1周岁。”

“您和李先生过世的前妻很熟悉?”

“当然,我和李元杰是在一场化节上认识的,当时陪在他身边的就是张媛,那时候她怀中抱着年幼的李玲玲,那是一个令人羡慕的三口之家啊。谁能想到十几年过去了,三个人竟然接连在一年多的时间里相继去世,真的是——真的是太让人难受了。”莫奇深深的叹了口气,白嘟嘟的手撑在实木办公桌上,因为悲痛而无法支撑自己雍肿的身体。

“真是不可思议,家中还有保姆和徐常宁女士,为什么突然之间李先生就决定舍弃性命了呢?”

“这个谁能知道啊,元杰他那段时间情绪特别不稳定,经常后半夜给我打电话,或是直接跑到我家里来砸门,让我陪他聊天喝酒。我被他搞得都有些神经衰弱了,不过也只能任由他的性子,毕竟和他走的近的朋友也没几个。我不去关心他,谁还能去关心他呢?

“对于李玲玲那姑娘的去世,元杰内心是一百万个自

责。他总是对我说,是他害死了自己的闺女。我说尽了安慰的话,可他却不肯放过自己。虽然这么说有些残忍,不过的确是因为元杰自身的缘故,让那个花一般的少女还未彻底绽放,就提前凋零了。”

“您眼中的李玲玲是什么样的性格呢?”

“什么样的性格...那姑娘我可以说是看着长大的,我是她最喜欢的莫叔叔。我这人不怎么喜欢孩子,这也是为什么我直到离婚都没要孩子的缘故。不过李玲玲真的很可爱,每个见过她的人都会被她的聪明伶俐所吸引、感叹。

“李玲玲从小就很懂事,都说女儿是爹妈的小棉袄,的确是这样的,她的学习成绩一直很优异,而且性格开朗,奖状荣誉拿的不计其数。我还记得她从上小学开始就是班长,初中的时候还当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委员。

“一上高中,由于母亲生病的缘故,这个孩子就变得有些孤僻了。到了张媛因病去世后,这孩子就像是瞬间变了个人,对元杰十分冷漠,即便是在和我说话时,都带着强烈的敌意,就像是全世界的人都有意要害她似的,特别偏激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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