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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餐具套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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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下意识的,黄粱冲着这名女服务生问:“你在给董路的那间包房拿一次性筷子时拿了多少双?”

“啊?您、您是在跟我说话吗?”那位女服务员一脸茫然的迎向黄粱的视线。

“啊,对,问一下,就是好奇...”黄粱硬着头皮说,心说自己一定会被当成神经病的,“你拿了几双一次性筷子给那间包房?”

“啥?一次性筷子吗?”

“对。”

“这个吗...六位顾客,当然是六套套装啊,就是筷子、牙签和一次性湿巾组成的套装。这些东西都是一套的。我总共给那间包房拿了六套。”

“你确定是六套吗?”黄粱问。

“确定呀,不可能弄错的,就是六套。”

“没有多拿几套?”

“为什么要多拿啊?餐具是按人头收费的。一般情况下,除非是顾客自己要求,我们是不会擅自多拿餐具的。”

“可不是嘛,有些客人很计较这些的。”一旁的几名女服务生随声附和道,“我还见过,因为多拿了一套餐具就摔杯子的人呢。”,“现在的客人可不好伺候了,斤斤计较的。”,“可不,为了几毛钱能墨迹好久呢。”

无视这些叽叽喳喳的抱怨,黄粱向那名年轻女服务员走近一步,“也就是说你只拿了六套餐具进那间包房?那之后董路一行人没有再要求你拿筷子过去吗?”

“没有过,筷子套装和碗具都是六套。那间包房是我去进行服务的,点单和端菜都是我一个人在弄,我很清楚。”

“上菜也是你自己的吗?”

“是啊,因为那时是饭店的高峰期嘛,不可能给一个包房的客人匀出两名服务生的,他们只是六个人,点的菜也不算多,一直是我自己在盯着的。”女服务员红着脸颊回答。

“好吧...你确定没有其他服务生进出过那间包房?”黄粱继续追问。

“当、当然啊,今天晚上值班的服务员就我们这些人。”小王指了指围在自己身旁的这些同事,“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人进过那间包房。我也是倒了霉了,竟然碰上这种事情...”

“行了,没事,不就是包房里死了个客人嘛,咱们饭店之前又不是没出过这种事,好几个在这里犯病被120给拉走的。”一位胖墩墩的大姐说,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在拱火。

黄粱若有所思的注视

着眼前这位愁眉不展的年轻女服务员,脑海中闪过了那双在卫生间马桶旁阴影中的筷子。“你们这里的一次性筷子,除了套装之外,有那种单独的吗?”

“单独的筷子当然有啊。不过单独的和套装的筷子不完全一致,套装的筷子质量要更好一些,单独的筷子就是那种比较劣质的筷子了。我们饭店除了提供这种一次性筷子外,还提供铁筷子和木头筷子,这要看客人自己的选择,默认都是给上一次性套装的。”

“那就不对了啊。”黄粱小声嘀咕了一句,在卫生间发现的那双未被拆开的一次性筷子和包房餐桌上发现的用过的筷子是同款,说明这双筷子也应该是来自某个打开的餐具套装。问题在于,六套筷子套装各自对应的筷子、湿巾,全都在餐桌上发现了,而这多出来的第七双筷子,却没有对应的包装纸和湿巾,这些可不是牙签那种不易发现的东西啊。

黄粱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几名女服务生立刻叽叽喳喳的回复道:“不可能的,那种筷子就是成套的,要是多出来一双筷子,那肯定就是多出来一个套装。小王,你真的确定

只拿了六个筷子套装给那间包房吗?”

“对呀,肯定是六个,因为刚好箱子里就剩最后六个了。”年轻服务员回答说,“我当时去拿餐具的时候,刚好那一纸箱里就只剩下六个筷子套装,我一数刚刚好,就把那箱子给倒空了放在一旁,那之后我就拿着那最后六个套装去了那间包房。没有第七个的,没有。”

黄粱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离开了这几名叽叽喳喳聊起餐具的女服务生,他没有迈步向饭店门口走去,而是走回到了之前和张芷晴、宋宁就餐的那个靠窗的位置,坐在那张四人方桌旁的椅子上。

刚好,在左手边的一个空餐桌上孤零零的躺着一个筷子套装,黄粱伸手将这种一次性筷子湿巾套装拿到手上。这个套装大概有半个小臂长,里边放着三样东西:一次性筷子、独立包装的一次性毛巾和一根牙签。

将包装撕开后,从薄薄的包装袋中掉落出的一双装在纸袋中的一次性筷子,湿巾和牙签也是独立包装。在过度包装上,这东西倒是做到了尽善尽美。

黄粱专注的注视着摆在面前的这三样东西,在方才他自己就餐时,同样撕

开了一套这样的一次餐具套装。现如今出门在外去饭店吃饭,用一次性筷子完全是共识,虽然大多饭店也提供可重复利用的筷子,但很少有人愿意使用别人用过的筷子,虽然在卫生程度上,或许经过消菌杀毒的筷子更加安全。

如何使用套装中附带的湿巾,就看个人喜好了。黄粱通常是在吃饭前,就拿这条巴掌大小的湿毛巾来擦一擦手。有些人则是喜欢在酒足饭饱后,用这东西擦嘴来为饕餮之旅收尾,将脸和手擦拭干净后,潇洒的起身去柜台结账。

这款套装里放的是竹制牙签,很多黄粱用过的餐具套装中都把牙签换成了牙线,他也更喜欢用牙线一些。

这种餐具套装在每家饭店中都稀松平常,的确十分方便。在网上批发的话,每一个的成本价也不过区区几分钱,甚至更便宜。可在顾客的账单上,就可以将这笔钱算到餐具费里,积少成多也算是一笔小小进账。

黄粱任由自己的思绪随意游荡着,他感觉思绪就像是一只在碧海蓝天间随心所欲翱翔着的海鸥,想飞到哪里、就飞到哪里,慵懒的拍打翅膀,在空中自由自在的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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