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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工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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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工作我有些干不下去了。倒不是说遛狗这件任务有啥难度,我早就习惯了,我只是——我只是无法忍受雇主提出的种种诡异要求,他竟然——竟然问我是否同意体检!”

“等等,你刚才是不是在说体检?”

“对,重金求子之类的。”

“啥?”黄粱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非常好笑。

“我是这么觉得的,徐家成倒是没说这话,不过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老王愁眉苦脸的说,“我昨晚出去遛完狗后,就见到了雇佣我的徐家成。这人平时不在那栋别墅里边住,隔三差五的,会有家政人员过来做清洁。那栋大房子里就我一个人,照顾着那八条可爱的柯基。要我说那房子就不是给人装修的,专门就是给那八条柯基犬买的。”

“专门给八条宠物狗买的小别墅?”黄粱瞪大眼睛问。

“对,是两层小洋楼,好几百平,还不算宽敞的院子。院子里搭建的都是狗窝和各种给狗玩的游乐设施,嗯,大概有一个篮球场大吧。”

“就这条件?一个月还给你3万?你问问,那位大老板还缺不缺人?我不多要,给我一半工资就行

!”黄粱酸溜溜的说,“不对,咱们刚才不是在研究重金求子吗?你先把这件事说清楚。”

“啊,也对,怎么说到狗窝了。就是昨晚,我那位好几天不露一面的雇主突然找过来,把我约到面试时的那间小咖啡馆。我现在住的别墅和那间咖啡馆在同一所小区里,步行的话,只要一刻钟。总之到了那间咖啡馆后,徐家成就跟我天南海北的聊了些乱七八糟的话题,大概就是最近的新闻啊、天气变化啊,诸如此类的。

“聊着聊着,因为我和他不怎么熟,很快就没话可说了。这时他突然就问我,问我身体怎么样。我就回答说前段时间我刚去做了体检,身体很健康,没什么毛病。可接下来他问我的问题就让我很难接受了。”

“他都问你什么了?”黄粱好奇的问。

“徐家成问我是否具备生育能力。”

“生、生育能力?!真的假的?”黄粱难以置信的问,“你的雇主!那个比你大几岁的成功人士,当面问你是否具备正常的男性生育能力?”

“对,他就是这么问我的。”老王愁眉苦脸的说,“我当时直接就被问傻了,让他重

复一遍,他又问了一遍,我才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严肃认真的和我探讨这一话题,我反而更困惑了,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关心这种问题?他关心我能不能生孩子干嘛!”

黄粱不由自主的啧了一声,“的确是挺奇怪的,不过你真的还具备健康的男性生育能力吗?”

“你怎么也问我这种问题!”老王欲哭无泪的说。

“这不是好奇吗?然后呢,这人问完你这个问题后,是如何解释的呢?”

“他没解释什么,就问我是否愿意去做个全面体检,费用由他来出。让我尽快给他一个答复。虽然他并没有明面说,但我总觉得他对我说的那些话,字里行间中透着淡淡的威胁之意。”

“威胁?那男人有在威胁你?”

“反正我是有这种感觉。徐家成的语气呀、措辞呀,都算是客气和善,但我总觉得他似乎在暗示我,如果我不同意去按照他的要求去大医院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他就不再雇佣我。他明确提及,在体检项目中一定要检查一下我的生育能力是否正常、旺盛。”

“不是吧...你这雇主是不是——是不是有

问题啊?”黄粱皱眉问道,“这人是不是看上你的两个腰子了?”

老王苦笑着摇摇头,“应该不至于吧,对于这位雇主,我还去调查过他的信息。”

“你还去调查过雇主的信息?那你没事来我这间侦探事务所干吗?”黄粱你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遛狗不能满足你!”

“其实也谈不上什么调查,就是去网上搜了搜我那位雇主的名字。一搜便知,他是相当成功的企业家,身价十几个亿的那种,正儿八经的富二代。”

“真的假的?这年头装富二代招摇撞骗的都泛滥成灾了。”嘟囔了一句,黄粱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打开浏览器后,将老王口中的雇主的姓名输入到搜索框中,按下了搜索键,下一秒钟这个名叫徐家成的男人就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徐家成的百科词条上显示着一张他本人的半身像,照片中的男人两只手臂祭交抱在身前,侧对着镜头露出自信从容的微笑。从这派头来看,的确像是一位家财万贯的成功商人。看了照片几眼后,黄粱莫名觉得留着背头的徐家成和眼前的老王有几分相似,虽然气质还是

相去甚远。

直观形象的比喻,这两人一个是顶配奢华版,一个是丐版。

简单浏览了一番个人词条中的内容,如果词条的内容有一半是属实的话,那这个徐家成的确是有花3万块钱雇佣专人,去遛自己家柯基犬的资本。徐家成名下公司的清单足足有半个屏幕长!他的头衔更是多到好几行字都写不完,甚至还是好几所知名大学的荣誉教授。

虽然徐家成年纪轻轻,今年才不过6岁,但已经是登上过数次财经杂志封面人物的成功商人。黄粱担心百科词条可能被人动过手脚,就留了个心眼,又去搜了搜这人的信息,看过几篇由专业媒体发布的新闻稿后,黄粱确信,这个叫徐家成的男人的确有自傲和挥霍的资本。

可确定了老王的雇主的确是一位相当有实力的巨富后,黄粱反而更加困惑了,完全想不通为什么这么位大人物,会关心老王这么个专职遛狗员的生育能力呢?难不成真的像老王自己说的那样,他幸运的遭遇了真正的重金求子?

想到这里,黄粱不禁将坐在自己左手旁的这个愁眉苦脸、四十出头的男人仔细打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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