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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六里口恶魔(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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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有着一套似乎专门用来从事犯罪的装备,动物面具的样式集中在黑猩猩、马、豹子和狮子这四种,其中的马头面具似乎被他尤为青睐。他总共在三次作案时都戴着马头面具,这还只是目前已知。

罪犯用来包裹全身的紧身服是一件深蓝色的浅水服,戴在手上的手套是一双黑色皮质手套,穿在脚上的是一双黑色袜鞋。这几乎成为了最近两年他实施犯罪时的标准配置。

至于那根让几名被害人夜不能寐的录音笔发出的声音,也是保持一致,是一种十分空洞的女人的声音。

辛雨把市面上流通的合成语音找了出来,让几名被害人辨别,她们一致找出了被六里口恶魔使用的合成语音。这些共同点加在一起,可以得出在京阳市内的六里口街区附近,活跃着一名连环强奸犯,在至少四年内连续作案。

当听闻警方得出的这一结论时,不论是黄粱还是张芷晴,都被案件数量之多、横跨时间之久所彻底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竟然至少有16位被害人,还都是同一个人在同一片街区内犯下的。

“就按一年四个来算,那就是说至少每一个季度

他都会犯一次案啊...”张芷晴目瞪口呆的说,“这人也、也太疯狂了吧。”

“事实上,今年内这个人就已经实施了五起犯罪。”窝在扶手椅中的辛雨疲惫不堪的说,“现在还不过9月份,秋天刚来,正是一年最好的季节,我相信这个秋天他肯定也不会老老实实享受秋高气爽。”

“九个月就犯了五起?还是已知的?”张芷晴下巴都险些掉在地上,“这人疯了吧,那按这个频率来算,他这一年作案可能会上双啊!”

辛雨默默的点了下头,她已经没力气再去表达心中的愤慨。

“这种性质的犯罪天然具备着一定的隐蔽性,被害人出于各种考量,不愿意站出来报警,给了凶手可乘之机,在一次次得手之后,他们必定会犯罪升级,变得更加肆无忌惮。”黄粱皱眉说道,“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受害人死亡的情况,但有过太多先例,终究有一天这个六里口恶魔将会变成六里口杀人魔。”

“你可别说了!”张芷晴狠狠扇了黄粱手臂一下,“你是担心我还不够害怕吗?简直了...听着我都直起鸡皮疙瘩。”

“没办法,我只不过

是在陈述事实。”黄粱轻轻拍着张芷晴的头发,“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在考虑问题时向来会先考量最坏情况。”

“谁还不知道你?负能量制造机。”张芷晴没好气的说,她嘟着嘴,看向窗外被街灯照亮的安静街道,“真是很难想象啊,在京阳市这样一座大都会中,竟然潜伏着这样一头真正的恶魔!果然光明不会照亮每一个犄角旮旯,总会有被黑暗占据的边角。”

“是啊,有光的地方就有黑暗,人类这个种族从诞生开始,就是不断与内心的恶念作斗争。好在大多数时候心中的善念还是会将恶念压制住,但也有极个别情况,这场永无止境的战斗会发生一边倒。”

“就比如这个六里口恶魔。”张芷晴闷闷不乐的说。

“对,就比如这个六里口恶魔。有些人被称作人,只不过是在物种上进行划分。实质上连一头畜生都不如。”黄粱说。

“那人就是个铁畜生。”辛雨有气无力的说,“我想我大致已经猜到了他为什么不去隐藏自己的DNA信息。”

“啊,辛姐猜到了吗?究竟是为什么呢?”黄粱急切的问,他琢磨了好几天,都没

找到一个能说服自己的解释。

“是因为他打算传播自己的血脉。”张芷晴和黄粱听闻辛雨用微弱的声音说出的答案,两个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又齐刷刷的看向窝在扶手椅中的辛雨,后者冲着他们点了下头,嘟囔道:“就是因为这个可笑的理由。”

“这个...该不会是你猜的吧?”黄粱表情纠结的说。

“为了传播自己的血脉?这、这听着不太像话呀。”张芷晴说。

“我倒是听说过有类似的先例,国外一些很出名的罪犯就有是基于类似的理由进行犯罪。辛姐,你确定这个六里口恶魔也是基于同样的原因?”

“对,不然没办法解释所有的被害人都是在易孕期遭遇侵犯的。”

“什么?”张芷晴惊愕的问,“你说什么,辛姐,再说一遍?是什么期?”

“是易孕期啊,就是女性——”

“我知道!我知道是什么意思。”张芷晴连连摆手,示意辛雨不要说下去,“该死...这个人竟然是故意的,他是他——”语无伦次的磕巴了一阵儿,已经气的说不出来话的张芷晴索性捡起一旁的沙发靠垫,狠狠砸

向了厨房的方向。

“芷晴,冷静,电磁炉是无辜的。”黄粱劝道。

“可是,可是怎么可能呢!”张芷晴一副怀疑人生的纠结表情,“为什么这个六里口恶魔能够知晓被害人们的具体的易孕期呢?是刚好有几名被害人是在易孕期间遭遇侵害,还是说——”

“是全部。”辛雨说,给出了一个无比确定的回答,“目前已知的这16名被害人无一例外,全都是在易孕期中遭到这个头戴动物面具的男人的侵犯。”

黄粱和张芷晴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全部吗...”张芷晴呢喃道。

“全部。无一例外。”辛雨面无表情的说。

“这也太、太丧心病狂了!”张芷晴又拿起一个靠垫砸向电视。液晶电视轻微摇晃了一下,让黄粱的心都揪了起来,好在支架还算稳固,并没有迎面倒下电视柜。黄粱赶忙把沙发上的剩余几个靠垫都归拢起放在一旁,生怕张芷晴一会儿还要乱丢。

无视黄粱在一旁的小动作,张芷晴义愤填膺的说:“这人究竟打算干什么啊!就为了让其他女人给自己生孩子?这算是什么狗屁理由!太恶心了吧!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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