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做客(6)
注视着那个专门用来放这些充电器材的行李包,黄粱很是无奈的说:“为什么都科技发展到现今这个阶段了,就不能统一一下规格吗?数据线、插头、充电器,用得着弄的这么奇形怪状、百花齐放的吗?”
两人边聊边拎着行李返回到别墅里,刚一走进大厅,就看到了从会客室中走出来的白羽。见到黄粱和张芷晴两人,白羽立刻迎了上来:“我还找呢,怎么你俩突然就不见踪影了。来吧,刚好,我带你们去客房。”
“好的。”跟在白羽身后,踏上楼梯来到这栋建筑的二楼,或许是因为二楼全都是卧房的缘故,走廊两侧的房间倒是都有安装门板。
黄粱和张芷晴跟在白羽的身后来到位于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间的门前,解开门锁后,白羽把钥匙交给张芷晴,有些歉意的说:“抱歉啊,因为这两天在这里留宿的客人有些多,所以房间不太够,两位就只能挤一间客房了。”
“啊,应该的。没事没事,挺好的。”张芷晴赶忙说,“房间这么大,我们俩也住的开。”
“是啊,环境挺不错的。”黄粱边说边拎着行李箱走进客房,虽说
客房不算特别豪华,但0平方米还是有的,配套有独立卫生间,住上三天两夜倒没什么。
黄粱把行李挪到屋内,张芷晴站在门口和白羽闲聊。从两个女人闲聊的内容中黄粱得知,王妈平时住在一楼的一间小房间,那是她的卧室。白羽平时则住在二楼自己的卧室。来这里留宿的客人也都会在二楼的客房中,至于三楼,是属于白航的私人空间,有着他的卧室、起居室和房。
“我叔叔这个人比较喜欢安静,一般是不会离开三楼的,不然的话你们俩来我家里做客,他作为家主怎么也应该下来露一面的。”
“那多不好啊,白先生年事已高,再加上心脏也不怎么好,上下楼的话,对身体负担很大的,我们这些做晚辈的,才应该主动去见他才对。黄粱,行李先别收拾了,咱们去楼上见一下白航白先生吧。”
“哦,好的。”黄粱把打开的行李箱拉上,穿过客房重新回到走廊上。跟在白羽身后,黄粱和张芷晴来到更加安静的三楼。
别墅三楼的面积要比其他两层小上一些,不过所有空间全都被住在这一层的‘国王’白航充分利用
。走廊上只有两扇门,一扇通向房,一扇是通往起居室。这两扇门位于走廊的两端,白航的卧室则是被起居室和房夹在中间。这样的格局设计有些奇怪,不过对于一名喜好安静的老人家而言倒也不算过分。
黄粱和张芷晴是在房中见到了这位已经快要七十岁的老者。第一眼见到白航,他给黄粱的第一印象是精明。
这位老人家虽然身材消瘦,脸上全是皱纹和明显的老年斑,不过双眼却炯炯有神,仿佛是两只大功率的电灯泡。被他的目光直视,有一种在医院做彩超的感觉。
黄粱和张芷晴毕恭毕敬的向这位坐在桌后的老者鞠躬行礼。
“我听说过你的名字,”坐在椅子上的白航冲张芷晴露出淡淡微笑,“我侄女对你的评价很高,她说你是难得一见的天才。”
“没有没有,”受宠若惊的张芷晴连连摆手,“我其实就是成绩比平均分高那么一点点。白姐是太厚爱我了,才会这么说。”
“我这个侄女可不是一般的聪明,能让她说是天才的人,肯定有独到之处。至于你,”白航将目光放在黄粱身上,“你应该不是华清国
立大学的校友吧?”
“啊,不是,抱歉,我可不是什么天才,考不上那么好的大学。”
“你似乎年龄不小了。”
“啊,很明显吗?”黄梁抬手摸了摸自己还算光滑的下颚,在今天出门前,他被张芷晴硬逼着刮了将近30分钟胡子。
白航说:“倒不是外表,眼神吧,你的眼神中有年轻人不具备的特质。”
“哦,好吧,其实也不算年龄特别大吧,三十出头了。”
“从事什么行业呢?”
“我吗?嗯...现在是个体户吧。”
“哪方面的个体户呢?”
“就是帮人出出主意之类的。”黄粱含糊其词的回答。他可不想在陌生人面前说自己是一名私家侦探,对方会不会信两说,这种话自己说出来总觉得莫名羞耻。
“好吧。”见黄粱也不愿多谈,白航就将目光从他身上收回。老爷子和白羽聊了起来,不过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类似于客人的房间有没有安排好,诸如此类的话题。
毕竟是散发着强烈气场的商界大佬,和这种人交流十分耗费心神,聊了没几句,黄粱和张芷晴就借口离开了,让白羽白航他们去聊。
直到
走下楼梯返回到二楼,张芷晴才长出了一口气:“我的天,那老爷子简直了。果然不是一般人啊,我要是在他这岁数能有他这种精气神的话,那我就算是没白活!”
“确实是有种老而妖的感觉了。”黄粱随声附和道,“完全看不出他身体有恙啊。”
“毕竟是心脏病,不犯病的话,应该是看不出来的。你看到了吗?他架上的那些看着就不一般哦,全都是烫金字的。”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只起装饰性作用。”
“说到装饰,我一会得问问白姐,她的美甲是在哪里做的。看着好漂亮啊。”
“啊,她做美甲了吗?”
“你没注意到吗?”
“没注意啊。”黄粱摇摇头。
张芷晴板着脸说:“你都在看些什么呀!”
“我应该去关注别人有没有做美甲吗?”黄粱无语的说。
“当然应该!不然的话,我付出时间和金钱做的美甲不就毫无意义了吗?”
“那东西我反正是欣赏不来。你要是喜欢,你就自己去做,也别带我去。上一次你去做美甲,我陪着你足足坐了两个多小时!我痔疮都快犯了...”黄粱心有馀悸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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