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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落网(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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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李铁重重叹了口气,“看样子我是得回家了,又不知道我的家人还愿不愿意接纳我。”

“即便困难重重,也总比被人拴着铁链子困住要强。努力吧,你还有回头路可走?”

李铁冲着比自己年轻得多的黄粱露出感激的笑容,“好的,也祝愿你们能抓住那几个混蛋,一定要把他们绳之以法!”

“你放心,我们会的。”

当天晚上,期待已久的喜讯终于传来。根据李铁描述绘制的年轻男人的画像,在警方的数据中找到了比对结果,总算一个明确的名字映入到调查人员的眼中。

“李轩然,名字还不错。”王建仁用手指点着屏幕上李轩然的信息资料,“这家伙今年29岁,高中没念完就不读了。之后的人生履历几乎是空白,他并不是宋清德那位病死好友的孩子,他的生父在多年前就死于一场车祸。”

“他的母亲是那个60多岁的老太太吗?”

“没那么老。”王建仁挪动鼠标点开李轩然母亲的档案资料,呈现在屏幕上的是一张女人的大头照。这是一个额头很宽的方脸女人,长得和李轩然有几分相似,年纪是

52岁,名叫周可依。

“怎么感觉这人有些眼熟?”黄粱微微皱眉,盯着女人的照片,档案资料中到中的周可依应该是在三十多岁,比起他儿子的照片大不了几岁。

“你觉得眼熟就对了。”王建仁把一张照片举到屏上,和显示器上显示的周可依的照片进行比对。黄粱立刻看出端倪,“她竟然就是那个神秘女人?!”他难以置信的惊呼。

“没错,虽然五官几乎都动了位置,不过瞳孔是没变的。仔细辨认能确定这就是一个人。这女人应该是做过全脸的整形手术,把自己从一个方脸的普普通通的外貌,后天修改成现在这幅瓜子脸。

“这女人对自己真是够狠的,怪不得咱们找不出来那个神秘女人的踪影。他在这一连串的案件中,一直用的是一副60多岁的老太太的样貌,这不是什么母女诈骗,而是母子诈骗!”

“我懂了为什么王淑兰会失踪。”

“啊,为什么呀?”王建仁问。

“因为那栋房子,肯定是这对母子盯上了王淑兰的房子,才会花重金住进去。我大胆推测,这也是为什么这个叫做周可依的女人会把自己化妆

成一个灰白头发的老太太,可能是为了拉近和王淑兰的距离才把自己往老了扮。”

“那现在该怎么办?你要找的那个老太太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了。”

“是啊,过了这么久,王淑兰应该已经不在人世。”黄粱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晴朗的天空,“现在我们知道李轩然这个人,虽然他的母亲周可依有没有再次改头换面不好说,但他们肯定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大王,只能用笨办法去找了。”

“我知道了,走呗,大不了晚上多泡泡脚。”

调查的确像两人预期的那样艰难,只靠着照片和画像,很难在这座大城市找到两个特定的人。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溜走,很快,他们就去过了所有这两个人可能出没过的地点。并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的确有人记得李轩然和周可依,他们并不了解这对母子的真实情况,因此也帮不上什么忙。把能想到的所有的人、有的地点全都走访一遍后,他们不得不认清事实:这对诈骗母子的确有两把刷子,在如何欺骗他人、隐藏行踪上可谓是经验丰富。

无奈,调查只能暂告一段路。无是

黄粱还是王建仁都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处理,不可能一直漫无目的的在这座城市中碰运气,祈求幸运之神把他们带到周可依和李轩然的面前。

更何况闹出人命,说不定他们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事实也的确是如此发展的。

炎热的夏天来临,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黄粱几乎要把这件案子忘了。早在那之前,他就已经和委托人聊了聊自己掌握的信息,对方也不得不接受王淑兰可能遇害身亡的事实。

当王建仁打来电话,急匆匆的对他说找到了的时候,黄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聊的是另外一个案子。

“不是,梁子,你还记得几个月前咱们调查过的那一连串诈骗绑架杀人案吗?就是李轩然和他那个会变脸的妈!”

“我想起来了,怎么了?你那边有什么进展吗?”黄粱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对!找到李轩然的下落。”

黄粱下意识的屏住呼吸,问道:“这人在哪儿?”

“在拘留所里。”

“什么?!他怎么会在拘留所里?”黄粱瞬间坐不住了,在客厅内来回踱步。

“因为偷车,已经在拘留所里关了一个多星期

了。我今天闲来无事,在数据中输了一遍目前还没找到下落的犯罪嫌疑人,其中就有李轩然,然后就发现这人目前被关在拘留所中!就在距离京阳市八百公里远的山海市。”

“好家伙,这人因为偷车被抓起来的吗?”

“对,好像是在偷路旁的一辆车时,恰好被巡逻的警员注意到,然后就给他抓住了。粱子,你最近玩安排吗?没安排跟我去一趟山海市。”

“行,我最近没什么事情要做,你说吧,什么时候走?”

“就今天。”

“今天吗?行,我知道了,票你去定吧。”

“OK。”

三言两语把出行安排妥当,黄粱放下手机冲进卧室,拿出行李箱就将衣物往里放。很快就整理好了外出的行李,焦急等待着王建仁找来。

直到晚上过了8点,王建仁才姗姗来迟。等了几乎一整天的黄粱拎着行李箱就走出家门,坐进他那辆破旧的吉普车里,两个人披星戴月的向着火车站驶去。

“不好办,”王建仁皱眉嘀咕,“我跟那边的同事打听了,这人软硬不吃,被抓起来到现在一个字都不说。而且他似乎有意不想和外界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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