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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刨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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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挺细心的。”调侃一句,王警官站起身,“好了,我得去抓紧时间抓那名刨坟贼,你有什么事情就和守在门外的人说,只要是合理要求,我们尽量都会满足。”

“好的,王警官,您慢走。”

挥挥手,王警官走出平房。望着窗外晴朗的天空,黄粱的心情格外阴郁,一夜之间他似乎变成了囚牢,被困在这里。

之后的几天,黄粱只能足不出户,担心那些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村民找自己麻烦。好在这对于黄粱而言不算是折磨,平时他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家看,因此黄粱倒是没受到什么影响,他反而很担心于菲菲能否应对这种困境。

不过于菲菲似乎不用他担心,两个人的房间挨着,这座平房称不上隔音良好,隔壁房间做点什么、说点什么,黄粱这边都能听到动静,一天大多数时候,于菲菲都非常安静,不过每天总有半个小时或一个小时,她的房间会来一位访客,会聊上一会。

具体聊些什么,黄粱听不清,也没想去听,不过能确定的是的确有人几乎每天都去于菲菲的房间中逗留片刻。

黄粱下意识的认

为这人应该是那位孙辽孙律师,不过当于菲菲找来黄粱商量事情时,他才得知那个几乎每天都会去找于菲菲聊上片刻的人不是孙辽,而是这家农家乐老板的儿子,那个叫做侯勇的年轻人。

黄粱对此多少有些诧异,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非常合理,这两人年纪相仿,又都是大学生,自然有共同话题。

或许又是农家小子看上富家女的浪漫故事?黄粱没想去掺和这对年轻人间的事情,不过于菲菲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他不得不警惕起来。

“你是说侯勇的母亲是五年前失踪的?”

“没错,”于菲菲表情很是纠结,“这件事情是为昨天和侯勇闲聊时,他无意中说出的,而且他应该是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我追问都被他搪塞过去了。”

“他表现得很慌张吗?”

“就是不想聊这方面的话题吧,脸一下就黑了,我也不敢多问,怕引起他反感。”

“五年前侯勇的母亲失踪了......为什么这件事村里人都不知道?王警官说最近几年村里没有人失踪。”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想了一晚上,觉得还是应该把这件事告诉

您,您说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警方吗?”

黄粱思来想去,决定暂时不把这件事透露给王警官,毕竟这只是侯勇的一面之词,或许在他看来是母亲突然失踪,但他父母的感情早有裂痕。只不过侯勇对此并不了解,所以在他看来像是母亲突然失踪。

黄粱把自己的看法告知于菲菲,于菲菲听过后点点头,“我也是担心这样,我听我大学室友说,她爸妈就是突然离婚的。在考上大学后,就秘密的把婚给离了,等她大一放假回家,才得知父母离婚的事,给她的打击很大。”

“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暂时还是不要小题大做,我找个机会去问问侯亮吧,旁敲侧击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哦,好的,那就麻烦您费心了。”

“没什么,应该的,我也不能成天待在房间里看,就白拿你的钱。”

于菲菲勉强一笑,推门走出黄粱的房间。思索片刻,黄粱站起身走出房间,去到那栋三层小楼。果不其然,店主侯勇就站在柜台后。

见黄粱走进来,侯勇立刻笑脸相迎:“黄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我想试试七彩花浴,今天能安排上吗

?”

“随时!您稍等片刻,我把池水烧好了就通知你。”

“好的,那我就在这里等吧,不着急。”

“把池子清理干净再放好水,怎么也得一个钟头,您就在这里干等着吗?”

“闲着也无聊,您也知道吧,我现在连门都出不了,我可不想尝锄头的滋味。”

侯亮尴尬的笑了笑:“瞧您说的,我们村的人不会拿您怎么样的。他们就是生气,谁家坟被刨了不生气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过几天等他们气消了,我让他们登门向您道歉。”

“到时候再说吧。我在一旁不耽误你干活吧?”

“啊,不耽误。”侯亮有些诧异的打量着笑呵呵的黄粱,可能是把他当成来乡下体验生活的城里人,没多想,就带着他走向位于一楼尽头的浴池。

说是浴池,其实就是大点的池子。去过公共澡堂的肯定对这种格局不陌生,一进门是换衣间,再往里走就是一大一小两个池子。由于现在是旅游淡季,没什么客人,因此池子里没有水,在放水前要做好清洁。

拎着清洗工具的侯勇挽起裤脚衣袖,站在池子旁,用右手中的高压水枪冲洗着池壁上的灰尘,黄

粱就站在换衣室通向浴池的门框下,和卖力干活的店主聊闲天,有意把话题往侯勇的妻子身上聊。

“侯老板真是好福气呀,儿子是高材生,人长得又精神,您自己还开着买卖,妻子也是漂亮贤惠,村里边和您般般大的人,肯定都羡慕不已吧。”黄粱恭维道。

“哪有的事啊,就是普通小老百姓。”侯亮难掩得意之情。

“别说村里人了,我看着都羡慕。我第一次碰上您妻子时,还以为是住在这里的客人,穿着打扮真洋气。”

“她就喜欢买衣服,买来也穿不了几回,完了就扔衣柜里,还总说没衣服穿,哎,简直了,和她生不起气。”

黄粱点点头,装作不经意的说:“因为您妻子的确很年轻啊,看起来就像是三十出头,和我差不多。”

“这话让许晴听到,她能高兴到下个月!主要是她的确年轻,今年才三十八岁,化妆品抹的也多,看起来不年轻,那我那钱真是白花了。”

“什么?许晴女士才三十八吗?可是您儿子侯勇不都已经二十多岁了吗?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许晴女士跟您结婚的时候还没成年?”黄粱故作惊讶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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